写柔的古诗大全

眷浓恩重,长离永别,凭谁为返香魂。
忆湘裙霞袖,杏脸樱唇。
眉扫春山淡淡,眼裁秋水盈盈。
便如何忘得,温柔情态,恬静天真。
凭栏念及,夕阳西下,幕烟四起江村。
渐入夜、疏星映柳,新月笼云。
酝造一生清瘦,能消几个黄昏。
断肠时候,帘垂深院,人掩重门。
艺祖怀柔不耀兵,白沟如带作长城。
太平自是难忘战,休恨中间太太平。
春景欲饶物,客心独优柔。
藉兹徘徊芳,强起寂寞游。
新愁来易积,旧欢去难收。
步春不得侣,不如步高秋。
暗帘吹雨,怪西风梧井,凄凉何早。
一寸柔情千万缕,临镜霜痕惊老。
雁影关山,蛩声院宇,做就新怀抱。
湘皋遗佩,故人空寄瑶草。
已是摇落堪悲,飘零多感,那更长安道。
衰草寒芜吟未尽,无那平烟残照。
千古闲愁,百年往事,不了黄花笑。
渔樵深处,满庭红叶休扫。
满阶红影月昏黄,玉炉催换香。
碧窗娇困懒梳妆。
粉沾金缕裳。
鸾髻耸,黛眉长。
烛光分两行。
许谁骑鹤上维扬。
温柔和醉乡。
雪莱雪莱
招苦难1来,快活些!坐在我身边,你以陰影裹身的苦难”:羞怯而闪避的新娘呵,你矜持,沉默,哀伤,真是神化了的凄凉”!2来,快活些!坐在我身边:尽管你看我好似不欢,我却比你快活得多;因为呵,小姐,你的额前,正戴着忧伤底冠冕。
3我们彼此早已熟悉,象兄妹一样亲密;多少年了,我们同住在这寂寞的家中,而且还要挨过多少岁月。
4这运气够坏的,自然,但我们且勉为其难;要是相爱不必凭欢乐,我们就爱吧,直爱到一天心灵的地狱竟好似乐园。
5来,快活些!一片嫩草正好供你在这儿睡倒,蝈蝈会在这儿愉快地歌唱——唯一的喜悦在我们忧伤的世界!6让垂柳作我们的帐篷,你可以卧在我的臂中;声音和香味,一度甜蜜,已经暗淡了,也正好使我们沉闷地睡觉。
7哈!你冰冷的血里跳着一种爱情,你却不敢说。
你在低语——你在哭泣——看我火热的心死了,你的冰心可是在哀悼?
8吻我吧,你的唇多冷!你的臂膀搂着我的颈——它虽柔软,但也似冰;你的泪滴落在我脸上,象凝结的铅那样灼伤。
9快来到新婚的卧榻——它就铺在坟头底下:把我们的爱情藏在黑暗里,再用寂灭”盖起;歇下吧,没人会来干预。
10搂紧我,让我们的心象两个合并的暗影,直到这陰森的欢乐象雾气一样飞腾,没入那永恒的梦中。
11在那长眠中,我们可以梦见我们并没有哭泣?;弃绝生命的苦难”呵,正如欢乐”常梦见你,你会梦见我和她一起?。
12让我们笑吧,且望着大地上的陰影取乐,象狗吠对月夜的云——那多象是在夜深团团掠过的陰魂。
13这一切身外的世相,象无数傀儡在舞台上匆匆走过;在你我来看,这一切都有什么意义?
岂不全是逢场作戏?
若不身在其中,何来感同身受。
——李宫俊
在天晴了的时候,该到小径中去走走:给雨润过的泥路,一定是凉爽又温柔;炫耀着新绿的小草,已一下子洗净了尘垢;不再胆怯的小白菊,慢慢地抬起它们的头,试试寒,试试暖,然后一瓣瓣地绽透;抖去水珠的凤蝶儿在木叶间自在闲游,把它的饰彩的智慧书页曝着阳光一开一收。
到小径中去走走吧,在天晴了的时候:赤着脚,携着手,踏着新泥,涉过溪流。
新阳推开了阴霾了,溪水在温风中晕皱,看山间移动的暗绿——云的脚迹——它也在闲游。
普希金普希金
我的名字对你有什么意义?
它会死去,象大海拍击海堤发出的忧郁的汩汩涛声,象密林中幽幽的夜声。
它会在纪念册的黄页上留下暗淡的印痕,就像用无人能懂的语言在墓碑上刻下的花纹。
它有什么意义?
早已被忘记在新的激烈的风浪里,它不会给你的心灵带来纯洁、温柔的回忆。
但是你在孤独、悲伤的日子,请你悄悄地念一念我的名字,并且说:有人在怀念我,在世上我活在一个人的心里。
普希金普希金
我曾经爱过你:爱情,也许在我的心灵里还没有完全消亡,但愿它不会再打扰你,我也不想再使你难过悲伤。
我曾经默默无语地,毫无指望地爱过你,我既忍受着羞怯,又忍受着嫉妒的折磨,我曾经那样真诚、那样温柔地爱过你,但愿上帝保佑你,另一个人也会象我爱你一样。
普希金普希金
去吧,从我的眼前滚开,柔弱的西色拉岛的皇后!你在哪里?
对帝王的惊雷,啊,你骄傲的自由底歌手?
来吧,把我的桂冠扯去,把娇弱无力的竖琴打破……我要给世人歌唱自由,我要打击皇位上的罪恶。
请给我指出那个辉煌的高卢人的高贵的足迹,你使他唱出勇敢的赞歌,面对光荣的苦难而不惧。
战栗吧!世间的专制暴君,无常的命运暂时的宠幸!而你们,匍匐着的奴隶,听啊,振奋起来,觉醒!唉,无论我向哪里望去——到处是皮鞭,到处是铁掌,对于法理的致命的侮辱,奴隶软弱的泪水汪洋;到处都是不义的权力在偏见的浓密的幽暗中登了位——靠奴役的天才,和对光荣的害人的热情。
要想看到帝王的头上没有人民的痛苦压积,那只有当神圣的自由和强大的法理结合在一起;只有当法理以坚强的盾保护一切人,它的利剑被忠实的公民的手紧握,挥过平等的头上,毫无情面。
只有当正义的手把罪恶从它的高位向下挥击,这只手啊,它不肯为了贪婪或者畏惧,而稍稍姑息。
当权者啊!是法理,不是上天给了你们冠冕和皇位,你们虽然高居于人民之上,但该受永恒的法理支配。
啊,不幸,那是民族的不幸,若是让法理不慎地瞌睡;若是无论人民或帝王能把法理玩弄于股掌内!关于这,我要请你作证,哦,显赫的过错的殉难者,在不久以前的风暴里,你帝王的头为祖先而跌落。
在无言的后代的见证下,路易昂扬地升向死亡,他把黜免了皇冠的头垂放在背信底血腥刑台上;法理沉默了——人们沉默了,罪恶的斧头降落了……于是,在带枷锁的高卢人身上覆下了恶徒的紫袍。
我憎恨你和你的皇座,专制的暴君和魔王!我带着残忍的高兴看着你的覆灭,你子孙的死亡。
人人会在你的额上读到人民的诅咒的印记,你是世上对神的责备,自然的耻辱,人间的瘟疫。
当午夜的天空的星星在幽暗的涅瓦河上闪烁,而无忧的头被平和的梦压得沉重,静静地睡着,沉思的歌者却在凝视一个暴君的荒芜的遗迹,一个久已弃置的宫殿在雾色里狰狞地安息。
他还听见,在可怕的宫墙后,克里奥的令人心悸的宣判,卡里古拉的临终的一刻在他眼前清晰地呈现。
他还看见:披着肩绶和勋章,一群诡秘的刨子手走过去,被酒和恶意灌得醉醺醺,满脸是骄横,心里是恐惧。
不忠的警卫沉默不语,高悬的吊桥静静落下来,在幽暗的夜里,两扇宫门被收买的内奸悄悄打开……噢,可耻!我们时代的暴行!像野兽,欢跃着土耳其士兵!……不荣耀的一击降落了……戴王冠的恶徒死于非命。
接受这个教训吧,帝王们:今天,无论是刑罚,是褒奖,是血腥的囚牢,还是神坛,全不能作你们真正的屏障;请在法理可靠的荫蔽下首先把你们的头低垂,如是,人民的自由和安宁才是皇座的永远的守卫。
普希金普希金
我的头上又有乌云在悄悄地聚集;那嫉妒的命运又以灾祸将我威胁。
我是否仍然投以轻蔑?
是否让我骄傲的青春以坚强和耐力迎接它的来临?
我受够了狂暴生活的折磨,冷漠地静候暴风雨发作。
也许,我还能够获救,又能找到一个避风的港口……但是我预感到要别离,可怕的时刻已无法回避,我要赶快握一握你的手,这是最后一次,我的天使。
温柔的天使,娴静地天使,请你悄悄地说一声:再见。
伤心吧:任你垂下或抬起你温情脉脉的双眼,你留下的回忆在我的心灵里可以代替力量、骄傲、希望和青春年代的英雄豪气。
在天晴了的时候,该到小径中去走走;给雨润过的泥路,一定是凉爽又温柔;炫耀着新绿的小草,已一下子洗净了尘垢;不再胆怯的小白菊,慢慢地抬起它们的头,试试寒,试试暖,然后一瓣瓣地绽透;抖去水珠的凤蝶儿在木叶间自在闲游,把它的饰彩的智慧书页曝着阳光一开一收。
到小径中去走走吧,在天晴了的时候;赤着脚,携着手,踏着新泥,涉过溪流。
新阳推开了阴霾了,溪水在温风中晕皱,看山间移动的暗绿——云的脚迹——它也在闲游。
我将对你说我的恋人,我的恋人是一个羞涩的人,她是羞涩的,有着桃色的脸,桃色的嘴唇,和一颗天青色的心。
她有黑色的大眼睛,那不敢凝看我的黑色的大眼睛——不是不敢,那是因为她是羞涩的,而当我依在她胸头的时候,你可以说她的眼睛是变换了颜色,天青的颜色,她的心的颜色。
她有纤纤的手,它会在我烦忧的时候安抚我,她有清朗而爱娇的声音,那是只向我说着温柔的,温柔到销熔了我的心的话的。
她是一个静娴的少女,她知道如何爱一个爱她的人,但是我永远不能对你说她的名字,因为她是一个羞涩的恋人。
泰戈尔泰戈尔
我是从哪儿来的,你,在哪儿把我捡起来的?
”孩子问他的妈妈说。
她把孩子紧紧地搂在胸前,半哭半笑地答道——你曾被我当作心愿藏在我的心里,我的宝贝。
你曾存在于我孩童时代玩的泥娃娃身上;每天早晨我用泥土塑造我的神像,那时我反复地塑了又捏碎了的就是你。
你曾和我们的家庭守护神一同受到祀奉,我崇拜家神时也就崇拜了你。
你曾活在我所有的希望和爱情里,活在我的生命里,我母亲的生命里。
在主宰着我们家庭的不死的精灵的膝上,你已经被抚育了好多代了。
当我做女孩子的时候,我的心的花瓣儿张开,你就像一股花香似地散发出来。
你的软软的温柔,在我的青春的肢体上开花了,像太阳出来之前的天空上的一片曙光。
上天的第一宠儿,晨曦的孪生兄弟,你从世界的生命的溪流浮泛而下,终于停泊在我的心头。
当我凝视你的脸蛋儿的时候,神秘之感淹没了我;你这属于一切人的,竟成了我的。
为了怕失掉你,我把你紧紧地搂在胸前。
是什么魔术把这世界的宝贝引到我这双纤小的手臂里来呢?
普希金普希金
我为什么不敢说?
我喜爱玛尔戈。
连我也终于有幸知道,爱神丘比特是只什么样的鸟。
热情的心已被迷醉!我承认——我也在恋爱了!逝去了,幸福的时代!那时,我不知道爱情的重担,我过着日子,唱着歌,无论是舞会或是剧场,无论是在娱乐场或游艺会,我都像轻风一般地飘飞,那时,为了故意嘲弄爱神,我也曾对亲爱的女性画幅漫画以示讽刺,但我自己也终于堕入情网,唉,我自己也已发狂。
嘲笑,自在——都被置之不理,我也推出了凯图们的行列。
我现在是多愁善感的赛拉东!一看喜剧女神的侍女,我的秀丽的娜塔利亚,爱神之箭便射进我心里。
娜塔利亚,我承认,你已俘虏了我的心,我还是第一次感到羞涩,我爱上了美丽的女性。
一整天,无论我怎样折腾,只有你萦绕着我的灵魂。
夜降临了,在虚幻的梦里,我看见,穿着轻巧的衣裙,可爱的人儿仿佛和我在一起。
那怯生生的甜蜜的呼吸,那比白雪还要白的胸脯的微微颤动,还有那眼睛,半睁半闭,静谧的夜,淡淡的幽暗——这一切都使我的心狂欢!……凉亭里只有我和他我看到了……纯洁的百合花,我颤栗,苦恼,说不出话……而醒来……我只看见一片幽暗挤在孤寂的床前!我不禁深深地叹息。
懒洋洋的黑眼睛的梦正展开双翅去飞。
我的热情越燃越烈,折磨认人的爱情的郁结,时刻都使我更疲弱,我的思想总在追求着什么,可追求什么呢?
——谁也不肯对着女子开口明说,而是这样那样地诸多掩藏,可我却要直诉胸臆。
所有的恋人都愿意要他们不知道的东西,他们的脾性使我惊奇。
而我去愿意裹紧外套,歪戴着好汉帽,就像菲里蒙那般趁着黄昏后的黑暗握住安纽达柔软的手把爱情的苦诉说不休,并对她说,她已归我所有。
但愿你像娜左拉,以温柔的目光将我挽留,或者我象白发的奥倍肯,那个被命运遗弃的老人,他为小巧的罗金娜看中,戴着假发,披着斗篷,以鲁莽的火热的手,抚摸着雪白丰满的柔胸……我愿……但是我的脚跨不过茫茫的大海,虽然我爱得发狂,可是既已和你隔开,我也就失去了一切希望。
可是,谁是你温存的赛拉东,娜塔利亚,你并不知道。
你至今也还不会懂,为什么他不敢抱任何希望,娜塔利亚,请听我倾诉苦衷。
我不是宫中的君主,不是土耳其人,也非黑奴。
是知礼的中国人?
是粗鲁的美国佬?
这样猜测都不行,别以为我是德国鬼,手里拿着啤酒瓶,头上戴着尖顶帽,手卷的纸烟不离嘴;别以为我是重骑兵,手执长矛,头顶钢盔,我可不爱战场上的轰鸣;为了亚当犯过的罪孽我的手不会举起沉重的刀、枪、剑、戟。
你究竟是谁,唠叨的恋人?
”请看一看那高耸的院墙,那里面笼罩着寂寞的永恒暗影;请看一看那紧锁的门窗,那里点燃着昏暗的神灯,娜塔利亚,我……是苦行僧。
普希金普希金
我记得那美妙的一瞬:在我的面前出现了你,有如昙花一现的幻影,有如纯洁之美的天仙。
在那无望的忧愁的折磨中,在那喧闹的浮华生活的困扰中,我的耳边长久地响着你温柔的声音,我还在睡梦中见到你可爱的倩影。
许多年代过去了。
暴风骤雨般的激变驱散了往日的梦想,于是我忘却了你温柔的声音,还有你那天仙似的倩影。
在穷乡僻壤,在囚禁的阴暗生活中,我的日子就那样静静地消逝,没有倾心的人,没有诗的灵魂,没有眼泪,没有生命,也没有爱情。
如今心灵已开始苏醒,这时在我的面前又重新出现了你,有如昙花一现的幻影,有如纯洁之美的天仙。
我的心在狂喜中跳跃,心中的一切又中心苏醒,有人倾心的人,有了诗的灵感,有了生命,有了眼泪,也有了爱情。
普希金普希金
在自己祖国的蓝天下她已经憔悴,已经枯萎……终于凋谢了,也许正有一个年轻的幽灵在我头上旋飞;但我们却有个难以逾越的界限。
我徒然地激发自己的情感:从冷漠的唇边传出了她死的讯息,我也冷漠地听了就完。
这就是我用火热的心爱过的人,我爱得那么热烈,那么深沉,那么温柔,又那么心头郁郁难平,那么疯狂,又那么苦痛!痛苦在哪儿,爱情在哪儿?
在我的心里,为那个可怜的轻信的灵魂,为那些一去不返的岁月的甜蜜记忆,我既没有流泪,也没有受责备。
普希金普希金
愿望之火在血液中燃烧,我的灵魂已为你刺伤,吻我吧!你的亲吻比美酒和香脂更甜更香。
当欢乐的一天逝去,走来了夜晚的暗影,把你温柔的头靠在我的怀里吧,让我也能够睡得安静。
普希金普希金
初绽的生命之花在寂寞的囹圄中憔悴,青春偷偷地飞去,留下的痕迹是伤悲。
从无知觉的诞生之日到温柔的青年时期,我始终不知快乐为何物,苦闷的心里也没有幸福。
我站在生活的门坎上焦急地向远处眺望:我想:欢乐就在那里!”可我追逐的原来是影子。
青春的爱情初萌,化为温柔可爱的美人,她展开金色的翅膀在我的前面飞翔。
我追……但是遥远的目标,可爱的目标,我却追不到!……幸福的短暂时刻驾着欢乐的翅膀,什么时候才能飞到我的头上?
什么时候朦胧的青春之灯才能燃烧起来,放出光明?
什么时候我的人生道路上的女伴才能以微笑照亮我阴暗的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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