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热的古诗大全

雪莱雪莱
咏一朵枯萎的紫罗兰1这一朵花失去了香味,它象你的吻,曾对我呼吸;那鲜艳的颜色也已消褪,不再闪耀着你,唯一的你!2一个枯萎而僵死的形体,茫然留在我凄凉的前胸,它以冰冷而沉默的安息折磨着这仍旧火热的心。
3我哭了,眼泪不使它复生!我叹息,没有香气扑向我!唉,这沉默而无怨的宿命虽是它的,可对我最适合。
雪莱雪莱
当一盏灯破碎了1当一盏灯破碎了,它的光亮就灭于灰尘;当天空的云散了,彩虹的辉煌随即消隐。
要是琵琶断了弦,优美的乐音归于沉寂;要是嘴把话说完,爱的韵味很快就忘记。
2有如乐音和明光必和琵琶与灯盏并存,心灵弹不出歌唱假如那精气已经消沉:没有歌,只是哀悼,象吹过一角荒墟的风,象是哀号的波涛为已死的水手敲丧钟。
3两颗心一旦结合,爱情就离开精制的巢,而那较弱的一个必为它有过的所煎熬。
哦,爱情!你在哀吟世事的无常,何以偏偏要找最弱的心灵作你的摇篮、居室、灵棺?
4它以热情颠疲你,有如风暴把飞鸦摇荡;理智将会嘲笑你,有如冬日天空的太陽。
你的巢穴的椽木将腐烂,而当冷风吹到,叶落了,你的华屋就会把你暴露给嘲笑。
雪莱雪莱
你匆匆进了坟墓你匆匆进了坟墓!要把什么寻找?
以你不息的意志,活跃的思想,和为尘世役使的无目的的头脑?
呵,你那热情的心,对苍白的希望所假扮的一切美景,如此急跳!还有你那好奇的精神,枉然猜想生命是从哪儿来?
要到哪儿去?
你要知道人所不知道的信息——唉,你究竟何所向往,如此匆匆走过了生之葱绿可爱的途程,避开欢乐,也避开悲伤,只一意在幽暗的死之洞穴里寻求安身?
心呵,头脑和思想!是什么东西你们期望在那地下的墓穴承继?
他们都上那里去了?
怎么吓蟆蹲在甑上,水瓢里开白莲;桌椅板凳在田里堰里飘着;蜘蛛的绳桥从东屋往西屋牵?
门框里嵌棺材窗棂里镶石块!这景象是多么古怪多么惨!镰刀让它锈着快锈成了泥,抛着整个的鱼网在灰堆里烂。
天呀!这样的村庄都留不住他们!玫瑰开不完,荷叶长成了伞;秧针这样尖,湖水这样绿,天这样青,鸟声象露珠样圆。
这秧是怎样绿的,花儿谁叫红的?
这泥里和着谁的血,谁的汗?
去得这样的坚决,这样的脱,可有什么苦衷,许许什么心愿?
如今可有人告诉他们:这里猪在大路上游,鸭往猪群里攒,雄鸡踏翻了芍药,牛吃了菜──告诉他们太阳落了,牛羊不下山,一个个的黑影在岗上等着,四合的峦障龙蛇虎豹一般,它们望一望,打了一个寒噤,大家低下头来,再也不敢看;它们想起往常暮寒深了,白杨在风里颤,那时只要站在山头嚷一句,山路太险了,还有主人来搀;然后笛声送它们踏进栏门里,那稻草多么香,屋子多么暖!它们想到这里,滚下了一滴热泪,大家挤作一堆,脸偎着脸……去!去告诉它们主人,告诉他们,什么都告诉他们,什么也不要瞒!叫他们回来!叫他们回来!问他们怎么自己的牲口都不管?
他们不知道牲口是和小儿一样吗?
可怜的畜生它们多么没有胆!喂!你报信的人也上那里去了?
快去告诉他们──告诉王家老三,告诉周大和他们兄弟八个,告诉临淮关一带的庄稼汉,还告诉那红脸的铁匠老李,告诉独眼龙,告诉徐半仙,告诉黄大娘和满村庄的妇女──告诉他们这许多的事,一件一件。
叫他们回来,叫他们回来!这景象是多么古怪多么惨!天呀!这样的村庄留不住他们;这样一个桃源,瞧不见人烟!
普希金普希金
那狂热年代已逝去的欢乐,象酒后隐隐的头痛将我折磨。
但是和酒一样,往日的忧郁在我的心中越久就越强烈。
我的道路凄凉,未来的海洋也只会给我带来辛劳和悲伤。
然而朋友啊!我却不愿死。
为了能思索和痛苦,我要活下去。
我知道,我会尝到极大的乐趣,有时我还会被和写的乐声陶醉,我又会对着幻想的产儿挥洒热泪,也许,对我生命的忧悒的晚照,爱情甚至还会闪现临别的微笑。
普希金普希金
她无意中失言,把空泛的您说成了亲热而随便的你,于是在我钟情的心中唤起了种种甜蜜韵情思。
我若有所思地站在她面前,目不转睛地把她凝视;我对她说:您多么可爱!”心里却在说:我多么爱你!”
普希金普希金
不久前一个美妙的梦曾使我心迷,我梦见自己是头戴金冠的皇帝;梦乡中我热爱你——我的心跳得多么欢喜。
我跪在你脚下狂热地把爱情吐露,唉,幻梦!你为何不延长这幸福?
但现在上帝也没有把一切都剥夺:我只是——失去了帝国。
普希金普希金
她的一切都和谐优美,一切都超出尘世的热情,在她庄严的美丽中含着羞怯和文静。
她环顾四周的仕女,既没有敌手,也没有伴侣。
我们那些苍白的丽人已在她的光辉下失色。
无论你匆匆赶往何方,即便是去和爱人相会;也不论你心中的幻想有多么秘密,多么珍贵,你一见她就会年红心跳,身不由己地突然停住脚,并怀着虔诚的崇拜之心,来景仰这美中的神圣。
泰戈尔泰戈尔
你想说他什么尽管说罢,但是我知道我孩子的短处。
我爱他并不因为他好,只是因为他是我的小小的孩子。
你如果把他的好处与坏处两两相权一下,恐怕你就会知道他是如何的可爱罢?
当我必须责罚他的时候,他更成为我的生命的一部分了。
当我使他眼泪流出时,我的心也和他同哭了。
只有我才有权去骂他,去责罚他,因为只有热爱人的才可以惩戒人。
普希金普希金
我为什么不敢说?
我喜爱玛尔戈。
连我也终于有幸知道,爱神丘比特是只什么样的鸟。
热情的心已被迷醉!我承认——我也在恋爱了!逝去了,幸福的时代!那时,我不知道爱情的重担,我过着日子,唱着歌,无论是舞会或是剧场,无论是在娱乐场或游艺会,我都像轻风一般地飘飞,那时,为了故意嘲弄爱神,我也曾对亲爱的女性画幅漫画以示讽刺,但我自己也终于堕入情网,唉,我自己也已发狂。
嘲笑,自在——都被置之不理,我也推出了凯图们的行列。
我现在是多愁善感的赛拉东!一看喜剧女神的侍女,我的秀丽的娜塔利亚,爱神之箭便射进我心里。
娜塔利亚,我承认,你已俘虏了我的心,我还是第一次感到羞涩,我爱上了美丽的女性。
一整天,无论我怎样折腾,只有你萦绕着我的灵魂。
夜降临了,在虚幻的梦里,我看见,穿着轻巧的衣裙,可爱的人儿仿佛和我在一起。
那怯生生的甜蜜的呼吸,那比白雪还要白的胸脯的微微颤动,还有那眼睛,半睁半闭,静谧的夜,淡淡的幽暗——这一切都使我的心狂欢!……凉亭里只有我和他我看到了……纯洁的百合花,我颤栗,苦恼,说不出话……而醒来……我只看见一片幽暗挤在孤寂的床前!我不禁深深地叹息。
懒洋洋的黑眼睛的梦正展开双翅去飞。
我的热情越燃越烈,折磨认人的爱情的郁结,时刻都使我更疲弱,我的思想总在追求着什么,可追求什么呢?
——谁也不肯对着女子开口明说,而是这样那样地诸多掩藏,可我却要直诉胸臆。
所有的恋人都愿意要他们不知道的东西,他们的脾性使我惊奇。
而我去愿意裹紧外套,歪戴着好汉帽,就像菲里蒙那般趁着黄昏后的黑暗握住安纽达柔软的手把爱情的苦诉说不休,并对她说,她已归我所有。
但愿你像娜左拉,以温柔的目光将我挽留,或者我象白发的奥倍肯,那个被命运遗弃的老人,他为小巧的罗金娜看中,戴着假发,披着斗篷,以鲁莽的火热的手,抚摸着雪白丰满的柔胸……我愿……但是我的脚跨不过茫茫的大海,虽然我爱得发狂,可是既已和你隔开,我也就失去了一切希望。
可是,谁是你温存的赛拉东,娜塔利亚,你并不知道。
你至今也还不会懂,为什么他不敢抱任何希望,娜塔利亚,请听我倾诉苦衷。
我不是宫中的君主,不是土耳其人,也非黑奴。
是知礼的中国人?
是粗鲁的美国佬?
这样猜测都不行,别以为我是德国鬼,手里拿着啤酒瓶,头上戴着尖顶帽,手卷的纸烟不离嘴;别以为我是重骑兵,手执长矛,头顶钢盔,我可不爱战场上的轰鸣;为了亚当犯过的罪孽我的手不会举起沉重的刀、枪、剑、戟。
你究竟是谁,唠叨的恋人?
”请看一看那高耸的院墙,那里面笼罩着寂寞的永恒暗影;请看一看那紧锁的门窗,那里点燃着昏暗的神灯,娜塔利亚,我……是苦行僧。
泰戈尔泰戈尔
早晨,我在石铺的路上走时,我叫道:谁来雇用我呀。
”皇帝坐着马车,手里拿着剑走来。
他拉着我的手,说道:我要用权力来雇用你。
”但是他的权力算不了什么,他坐着马车走了。
正午炎热的时候,家家户户的门都闭着。
我沿着屈曲的小巷走去。
一个老人带着一袋金钱走出来。
他斟酌了一下,说道:我要用金钱来雇用你。
”他一个一个地数着他的钱,但我却转身离去了。
黄昏了,花园的篱上满开着花。
美人走出来,说道:我要用微笑来雇用你。
”她的微笑黯淡了,化成泪容了,她孤寂地回身走进黑暗里去。
太阳照耀在沙地上,海波任性地浪花四溅。
一个小孩坐在那里玩贝壳。
他抬起头来,好像认识我似的,说道:我雇你不用什么东西。
”从此以后,在这个小孩的游戏中做成的买卖,使我成了一个自由的人。
普希金普希金
在自己祖国的蓝天下她已经憔悴,已经枯萎……终于凋谢了,也许正有一个年轻的幽灵在我头上旋飞;但我们却有个难以逾越的界限。
我徒然地激发自己的情感:从冷漠的唇边传出了她死的讯息,我也冷漠地听了就完。
这就是我用火热的心爱过的人,我爱得那么热烈,那么深沉,那么温柔,又那么心头郁郁难平,那么疯狂,又那么苦痛!痛苦在哪儿,爱情在哪儿?
在我的心里,为那个可怜的轻信的灵魂,为那些一去不返的岁月的甜蜜记忆,我既没有流泪,也没有受责备。
普希金普希金
再见吧,自由的原素!最后一次了,在我眼前你的蓝色的浪头翻滚起伏,你的骄傲的美闪烁壮观。
仿佛友人的忧郁的絮语,仿佛他别离一刻的招呼,最后一次了,我听着你的喧声呼唤,你的沉郁的吐诉。
我全心渴望的国度啊,大海!多么常常地,在你的岸上我静静地,迷惘地徘徊,苦思着我那珍爱的愿望。
啊,我多么爱听你的回声,那喑哑的声音,那深渊之歌,我爱听你黄昏时分的幽静,和你任性的脾气的发作!渔人的渺小的帆凭着你的喜怒无常的保护在两齿之间大胆地滑过,但你若汹涌起来,无法克服,成群的渔船就会覆没。
直到现在,我还不能离开这令我厌烦的凝固的石岸,我还没有热烈地拥抱你,大海!也没有让我的诗情的波澜随着你的山脊跑开!你在期待,呼唤……我却被缚住,我的心徒然想要挣脱开,是更强烈的感情把我迷住,于是我在岸边留下来……有什么可顾惜的?
而今哪里能使我奔上坦荡的途径?
在你的荒凉中,只有一件东西也许还激动我的心灵。
一面峭壁,一座光荣的坟墓……那里,种种伟大的回忆已在寒冷的梦里沉没,啊,是拿破仑熄灭在那里。
他已经在苦恼里长眠。
紧随着他,另一个天才象风暴之间驰过我们面前,啊,我们心灵的另一个主宰。
他去了,使自由在悲泣中!他把自己的桂冠留给世上。
喧腾吧,为险恶的天时而汹涌,噢,大海!他曾经为你歌唱。
他是由你的精气塑成的,海啊,他是你的形象的反映;他象你似的深沉、有力、阴郁,他也倔强得和你一样。
世界空虚了……哦,海洋,现在你还能把我带到哪里?
到处,人们的命运都是一样:哪里有幸福,必有教育或暴君看守得非常严密。
再见吧,大海!你壮观的美色将永远不会被我遗忘;我将久久地,久久地听着你在黄昏时分的轰响。
心里充满了你,我将要把你的山岩,你的海湾,你的光和影,你的浪花的喋喋,带到森林,带到寂静的荒原。
普希金普希金
我就要沉默了!然而,假如这琴弦能在我忧伤时报我以低回的歌声;假如有默默聆听我的男女青年曾感叹于我的爱情的长期苦痛;假如你自己,在深深的感动之余,能将我悲哀的诗句悄悄地低吟,并且喜欢我心灵的热情的言语……假如你是爱着我……哦,亲爱的友人,请允许我以痴情怨女的圣洁之名使这竖琴的临终一曲充满柔情!……于是,等死亡的梦覆盖着我永眠,你就可以在我的墓瓮前,感伤地说:我爱过他,是我给了他以灵感,使他有了最后的爱情,最后的歌。
昔闻诗可驱痁疾,今日诗人疾自婴。
势似边兵鏖未解,根同野草划还生。
能蠲热障惟山色,解洗烦襟只涧声。
溪友祝君如虎健,督僧栽种课奴耕。
重来已白发老,独断擢紫薇郎。
雅量虽惭子固,热情不倩君房。
与子穷通占得失,词臣进退击污隆。
拾青伊辈俱腾上,饮墨夫谁不热中。
有太学生笑韩子,为西崑者谤欧公。
他时陆氏庄相望,始验先生造士功。
浮云落木共飘萧,动地商音起素飙。
雷雨神龙双剑化,关河戎马一身遥。
黄天讹立多新说,赤道回流有热潮。
穷海高秋无限感,雄心依旧借诗销。
春云不雨昼阴阴,有客南来作越吟。
衣上黄尘飘热泪,镜中白发迫雄心。
懒呵鬼壁劳天问,拚共神州付陆沉。
漫笑筝琶娱俗耳,未妨聊当海潮音。
何方著足许吾徒,如此江山净土无。
冻雀哄群嬉坏幕,饥鹰趋食掠平芜。
干卿甚事寒池水,置我休持热火炉。
风雪满天尘满地,可容垂钓老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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