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无的古诗大全

龙隐晦冥时莫考,龙骧拿攫迹堪惊。
孔明久卧养全德,老子忽飞归太清。
溪上一天常气胜,洞中六月自寒生。
至人不得无情处,甘泽年年洒百城。
沧浪池上水,无日不东流。
披竹寻幽径,携壶趁小舟。
杂花分两岸,丛树掩双丘。
旭日金波乱,微风碧雾收。
登临增慷慨,笑语漫夷犹。
野老闲相过,渔人自对讴。
芙容晴彩落,菡萏晚香浮。
乐事连长句,忘机狎众鸥。
时逢采芹士,为说故园秋。
翠影侵棋局,晴光漾酒瓯。
醉深偏缱绻,义合愈绸缪。
席故儒官冷,堂升弟子优。
年华欺短发,霜落暗征裘。
画鹢行将去,骊驹唱未休。
柳疏萦马首,帆饱出江头。
别思随烟浪,悬怀倚柁楼。
山昏云尽宿,林暮鸟相投。
今夜中吴月,分光照薄愁。
雪莱雪莱
招苦难1来,快活些!坐在我身边,你以陰影裹身的苦难”:羞怯而闪避的新娘呵,你矜持,沉默,哀伤,真是神化了的凄凉”!2来,快活些!坐在我身边:尽管你看我好似不欢,我却比你快活得多;因为呵,小姐,你的额前,正戴着忧伤底冠冕。
3我们彼此早已熟悉,象兄妹一样亲密;多少年了,我们同住在这寂寞的家中,而且还要挨过多少岁月。
4这运气够坏的,自然,但我们且勉为其难;要是相爱不必凭欢乐,我们就爱吧,直爱到一天心灵的地狱竟好似乐园。
5来,快活些!一片嫩草正好供你在这儿睡倒,蝈蝈会在这儿愉快地歌唱——唯一的喜悦在我们忧伤的世界!6让垂柳作我们的帐篷,你可以卧在我的臂中;声音和香味,一度甜蜜,已经暗淡了,也正好使我们沉闷地睡觉。
7哈!你冰冷的血里跳着一种爱情,你却不敢说。
你在低语——你在哭泣——看我火热的心死了,你的冰心可是在哀悼?
8吻我吧,你的唇多冷!你的臂膀搂着我的颈——它虽柔软,但也似冰;你的泪滴落在我脸上,象凝结的铅那样灼伤。
9快来到新婚的卧榻——它就铺在坟头底下:把我们的爱情藏在黑暗里,再用寂灭”盖起;歇下吧,没人会来干预。
10搂紧我,让我们的心象两个合并的暗影,直到这陰森的欢乐象雾气一样飞腾,没入那永恒的梦中。
11在那长眠中,我们可以梦见我们并没有哭泣?;弃绝生命的苦难”呵,正如欢乐”常梦见你,你会梦见我和她一起?。
12让我们笑吧,且望着大地上的陰影取乐,象狗吠对月夜的云——那多象是在夜深团团掠过的陰魂。
13这一切身外的世相,象无数傀儡在舞台上匆匆走过;在你我来看,这一切都有什么意义?
岂不全是逢场作戏?
雪莱雪莱
阿波罗礼赞1不眠的时刻,当我在睡眠,从我眼前搧开了匆忙的梦;又让镶星星的帷幕作帐帘,好使月光别打扰我的眼睛,——当晨曦,时刻底母亲,宣告夜梦和月亮去了,时刻就把我摇醒。
2于是我起来,登上碧蓝的天穹,沿着山峦和海波开始漫行,我的衣袍就抛在海的泡沫上;我的步履给云彩铺上火,山洞充满了我光辉的存在,而雾气让开路,任我拥抱青绿的大地。
3光线是我的箭,我用它射杀那喜爱黑夜、害怕白日的欺骗”,凡是作恶或蓄意为恶的人都逃避我;有了我辉煌的光线善意和正直的行为就生气勃勃,直到黑夜来统治,又把它们消弱。
4我用大气的彩色喂养花朵、彩虹和云雾;在那永恒的园亭,月球和纯洁的星星都裹以我的精气,仿佛是裹着衣裙;天地间,无论是什么灯盏放明,那光亮归于一,必是我的一部分。
5每到正午,我站在天穹当中,以后我就迈着不情愿的步履往下走进大西洋的晚云中;看我离开,云彩会皱眉和哭泣:我要自西方的海岛给它安慰,那时呵,谁能比我笑得更妩媚?
6我是宇宙的眼睛,它凭着我看到它自己,认出自己的神圣;一切乐器或诗歌所发的和谐,一切预言、一切医药、一切光明都属于我,胜利和赞美,都该给予我的歌。
雪莱雪莱
不是幸福、声名、权力、尊严,也不是文艺、武略或和平,使这群人甘于暴政的驱遣;历史是他们的无耻底投影,诗歌不能激荡他们的心弦;艺术赶紧遮起了她的明镜,因为,当这群盲人奔向永劫,她怕玷上他们污秽的形影。
由暴力或习惯促成的音乐怎能动听?
人要想成为人,必须能统治自己;他的王座必须设在他挫败的意志上,要能征服他的忧惧和希望,他就开拓了一个真正的我”。
雪莱雪莱
时间幽深的海呵!年代是你的浪波;时间底海呵,充满深沉的悲伤,你被眼泪的盐水弄得多咸涩!你的波流浩荡无边,在你的水上潮汐交替,那就是人生的界限!你已倦于扑食,但仍在咆哮无餍,把破碎的船吐在无情的岸沿;你在平静时险诈,风涛起时可怕,呵,谁敢航行一只小船,在你幽深难测的洋面。
雪莱雪莱
生命的生命……”生命的生命!你的两片嘴唇用爱情点燃了唇间的呼吸;没等双唇合拢,你就发出微笑,燃着了周围的寒冷的空气;你又将微笑藏进娇颜,无论是谁,只要看你一眼,就会魄散魂飞。
光明的孩子!你的四肢正在燃烧,透过遮掩的衣裳放着光芒;犹如晨曦,没等云彩消散,就透过云层射出灿烂的曙光;无论你在哪个地方照耀,都有神圣的气氛将你围绕。
美丽的是别的东西:没人见过你,但你的声音温柔而又低沉,像是最美的,因为你用清澈的光彩裹住自己,使我看不见你的倩影;于是,大家全都像我一样迷茫,感到你的存在,却不知你在何方!大地的明灯!无论你移到哪里,朦胧的形体总是披着光明,而你所爱的那些人们的灵魂会驾着风儿飞翔,行动轻盈,直至精疲力竭,像我现在这样,昏眩、迷惘,然而毫不悲伤!
雪莱雪莱
当一盏灯破碎了1当一盏灯破碎了,它的光亮就灭于灰尘;当天空的云散了,彩虹的辉煌随即消隐。
要是琵琶断了弦,优美的乐音归于沉寂;要是嘴把话说完,爱的韵味很快就忘记。
2有如乐音和明光必和琵琶与灯盏并存,心灵弹不出歌唱假如那精气已经消沉:没有歌,只是哀悼,象吹过一角荒墟的风,象是哀号的波涛为已死的水手敲丧钟。
3两颗心一旦结合,爱情就离开精制的巢,而那较弱的一个必为它有过的所煎熬。
哦,爱情!你在哀吟世事的无常,何以偏偏要找最弱的心灵作你的摇篮、居室、灵棺?
4它以热情颠疲你,有如风暴把飞鸦摇荡;理智将会嘲笑你,有如冬日天空的太陽。
你的巢穴的椽木将腐烂,而当冷风吹到,叶落了,你的华屋就会把你暴露给嘲笑。
雪莱雪莱
给云雀祝你长生,欢快的精灵!谁说你是只飞禽?
你从天庭,或它的近处,倾泻你整个的心,无须琢磨,便发出丰盛的乐音。
你从大地一跃而起,往上飞翔又飞翔,有如一团火云,在蓝天平展着你的翅膀,你不歇地边唱边飞,边飞边唱。
下沉的夕陽放出了金色电闪的光明,就在那明亮的云间你浮游而又飞行,象不具形的欢乐,刚刚开始途程。
那淡紫色的黄昏与你的翱翔溶合,好似在白日的天空中,一颗明星沉没,你虽不见,我却能听到你的欢乐:清晰,锐利,有如那晨星射出了银辉千条,虽然在清彻的晨曦中它那明光逐渐缩小,直缩到看不见,却还能依稀感到。
整个大地和天空都和你的歌共鸣,有如在皎洁的夜晚,从一片孤独的云,月亮流出光华,光华溢满了天空。
我们不知道你是什么;什么和你最相象?
从彩虹的云间滴雨,那雨滴固然明亮,但怎及得由你遗下的一片音响?
好象是一个诗人居于思想底明光中,他昂首而歌,使人世由冷漠而至感动,感于他所唱的希望、忧惧和赞颂;好象是名门的少女在高楼中独坐,为了舒发缠绵的心情,便在幽寂的一刻以甜蜜的乐音充满她的绣阁;好象是金色的萤火虫,在凝露的山谷里,到处流散它轻盈的光在花丛,在草地,而花草却把它掩遮,毫不感激;好象一朵玫瑰幽蔽在它自己的绿叶里,阵阵的暖风前来凌犯,而终于,它的香气以过多的甜味使偷香者昏迷:无论是春日的急雨向闪亮的草洒落,或是雨敲得花儿苏醒,凡是可以称得鲜明而欢愉的乐音,怎及得你的歌?
鸟也好,精灵也好,说吧:什么是你的思绪?
我不曾听过对爱情或对酒的赞誉,迸出象你这样神圣的一串狂喜。
无论是凯旋的歌声还是婚礼的合唱,要是比起你的歌,就如一切空洞的夸张,呵,那里总感到有什么不如所望。
是什么事物构成你的快乐之歌的源泉?
什么田野、波浪或山峰?
什么天空或平原?
是对同辈的爱?
还是对痛苦无感?
有你这种清新的欢快谁还会感到怠倦?
苦闷的陰影从不曾挨近你的跟前;你在爱,但不知爱情能毁于饱满。
无论是安睡,或是清醒,对死亡这件事情你定然比人想象得更为真实而深沉,不然,你的歌怎能流得如此晶莹?
我们总是前瞻和后顾,对不在的事物憧憬;我们最真心的笑也洋溢着某种痛苦,对于我们最能倾诉衷情的才是最甜的歌声。
可是,假若我们摆脱了憎恨、骄傲和恐惧;假若我们生来原不会流泪或者哭泣,那我们又怎能感于你的欣喜?
呵,对于诗人,你的歌艺胜过一切的谐音所形成的格律,也胜过书本所给的教训,你是那么富有,你藐视大地的生灵!只要把你熟知的欢欣教一半与我歌唱,从我的唇边就会流出一种和谐的热狂,那世人就将听我,象我听你一样。
雪莱雪莱
1你记着,艾林!在你忍辱的海岛夏日也曾经在一片绿夜上微笑,风在摇摆着谷田,同时掠过了你海上的急旋而起伏的海涛!你是一棵树,将丰盛、和平与美隐蔽过大西洋的亲昵的海水,而如今,花已雕残,那投过浓荫的树叶也已枯干;只见冰冷的手在摘它的枯果,那寒气直使树根也为之萎缩。
2艾林呵,我可以站在你的海边,计算那涌来的不断冲击在沙滩上的浪涛,每一波就象是时间”巨人手执的一只斧子,不断破开永恒”底界限;行进吧,巨人,继续征服;永远寂寞地行进!在你无声的步履下多少邦国覆没了,那几千年来不畏风霜和雷电的金字塔,也已在你的残踏下化为虚无。
还有那君王,唯有他独自辉煌,也不过是冬季活一天的苔藓,你轻轻一步就使他化为尘土。
你真是所向无敌呵,时间;一切对你让步,除了坚定为善的意志”——那心灵神圣的同情:只有它始于你之前,又存在于你之后。
雪莱雪莱
1在芸芸众生的人海里,你敢否与世隔绝,独善其身?
任周围的人们闹腾,你却漠不关心;冷落,估计,像一朵花在荒凉的沙漠里,不愿向着微风吐馨?
2即使一个巴利阿人在印度丛林中,孤单、瘦削、受尽同胞的厌恶,他的命运之杯虽苦,犹胜似一个不懂得爱的可怜虫:背着致命的负荷,贻害无穷,那永远摆脱不了的担负。
3他微笑——这是悲哀的最严厉的讽刺;他说话——冷冷的言词,不是从灵魂流露,他和别人一样行动,吃着美味的食物;——然而,然而他盼望——虽然又害怕——死;他渴望抵达,虽然又像要逃避那灰色生涯的最终的归宿。
也许你真是哭得太累,也许,也许你要睡一睡,那么叫夜鹰不要咳嗽,蛙不要号,蝙蝠不要飞,不许阳光拨你的眼帘,不许清风刷上你的眉,无论谁都不能惊醒你,撑一伞松荫庇护你睡,也许你听这蚯蚓翻泥,听这细草的根儿吸水,也许你听这般的音乐,比那咒骂的人声更美;那么你先把眼皮闭紧,我就让你睡,我让你睡,我把黄土轻轻盖着你,我叫纸钱儿缓缓的飞。
无论是,我喜欢你,或是我喜欢过你。
我都想说出来,都想让你知道。
让你知道,才算是喜欢。
说出来,心里也就不惦念了。
太阳啊,刺得我心痛的太阳!又逼走了游子底一出还乡梦,又加他十二个时辰的九曲回肠!太阳啊,火一样烧着的太阳!烘干了小草尖头底露水,可烘得干游子底冷泪盈眶?
太阳啊,六龙骖驾的太阳!省得我受这一天天的缓刑,就把五年当一天跑完那又何妨?
太阳啊--神速的金乌--太阳!让我骑着你每日绕行地球一周,也便能天天望见一次家乡!太阳啊,楼角新升的太阳!不是刚从我们东方来的吗?
我的家乡此刻可都依然无恙?
太阳啊,我家乡来的太阳!北京城里底官柳裹上一身秋了吧?
唉!我也憔悴的同深秋一样!太阳啊,奔波不息的太阳!--你也好像无家可归似的呢。
啊!你我的身世一样地不堪设想!太阳啊,自强不息的太阳!大宇宙许就是你的家乡吧。
可能指示我我底家乡的方向?
太阳啊,这不像我的山川,太阳!这里的风云另带一般颜色,这里鸟儿唱的调子格外凄凉。
太阳啊,生命之火底太阳!但是谁不知你是球东半底情热,--同时又是球西半的智光?
太阳啊,也是我家乡底太阳!此刻我回不了我往日的家乡,便认你为家乡也还得失相偿。
太阳啊,慈光普照的太阳!往后我看见你时,就当回家一次;我的家乡不在地下乃在天上!
没有命中注定的结局,只有不够努力的过程。
——李宫俊
上帝给你缺点,是想让你知道,你跟别人不一样。
——李宫俊难过的时候,你只能安静的一个人躺在床上,这就是生活。
——李宫俊。
你我的暧昧,如同在不经意间,在眼前绽放起的烟火。
瞬间绚丽惊艳着,继而迅速冷漠下去。
非爱情,非友情。
暧昧着,各自往爱情的边界里探了一步。
然后默契的,理智的,清醒的退了出来,重回各自角色。
拥抱着,心却各自为营,说不清且道不明。
如同一块偷来的糖衣药片,明知不属于自己,不能吃下。
却拆开包装,尝了尝甜味。
又重新摆回货架上。
味道怎样,只有自己晓得,可不说,权当未曾有过。
只是心里晓得,不能再尝,不可再尝。
因为,下面是苦的。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局内的人想不明白,局外的人看不明白。
不必解释,无法解释,可说呢?
你的爱情里,我只是一个动了情的观众。
——李宫俊
我用残损的手掌摸索这广大的土地;这一角已变成灰烬,那一角只是血和泥;这一片湖该是我的家乡,(春天,堤上繁花如锦障,嫩柳枝折断有奇异的芬芳,)我触到荇藻和水的微凉;这长白山的雪峰冷到彻骨,这黄河的水夹泥沙在指间滑出;江南的水田,你当年新生的禾草是那么细,那么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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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只有蓬蒿;岭南的荔枝花寂寞地憔悴,尽那边,我蘸着南海没有渔船的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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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形的手掌掠过无限的江山,手指沾了血和灰,手掌粘了阴暗,只有那辽远的一角依然完整,温暖,明朗,坚固而蓬勃生春。
在那上面,我用残损的手掌轻抚,像恋人的柔发,婴孩手中乳。
我把全部的力量运在手掌贴在上面,寄与爱和一切希望,因为只有那里是太阳,是春,将驱逐阴暗,带来苏生,因为只有那里我们不像牲口一样活,蝼蚁一样死……那里,永恒的中国!
枯枝在寒风里悲叹,死叶在大道上萎残;雀儿在高唱薤露之歌,一半是自伤自感。
大道上是寂寞凄清,高楼上是悄悄无声,只有那孤零的雀儿,伴着孤零的少年人。
寒风已吹老了树叶,更吹老了华鬓,又复在他的愁怀里,将一丝的温馨吹尽。
唱啊,同情的雀儿,唱破我芬芳的梦境;吹罢,无情的风儿,吹断我飘摇的微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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