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灵魂的古诗大全

原始的妈妈躲避一位农民把他的柴刀丢地在里把自己的婴儿溺死井中田地任其荒芜灯上我恍惚遇见这个灵魂跳上大海而去大海在粮仓上汹涌似乎我和我的父亲雪白的头发在燃烧莫扎特在《安魂曲》中说我所能看见的妇女水中的妇女请在麦地之中清理好我的骨头如一束芒花的骨头把它装在琴箱里带回我所能看见的洁净的妇女,河流上的妇女请把手伸到麦地之中当我没有希望坐地一束麦子上回家请整理好我那零乱的骨头放入那暗红色的小木柜,带回它像带回你们富裕的嫁妆。
不是生者是死者在末曰般殷红的天空下结伴而行苦难引导着苦难恨的尽头是恨泉水干涸,大火连绵回去的路更远不是上帝是孩子在钢盔与钢盔撞击的声音中祈祷母亲孕育了光明黑暗孕育了母亲石头滚动,钟表倒转日蚀已经出现不是肉体是灵魂每年一起再过一次生日你们有同样的年龄爱为死者缔造了永久的联盟你们紧紧拥抱在长长的死亡名单中。
他活在他的寓言里他不再是寓言的主人这寓言已被转卖到另一只肥胖的手中他活在肥胖的手中金丝雀是他的灵魂他的喉咙在首饰店里周围是玻璃的牢笼他活在玻璃的牢笼中在帽子与皮鞋之间那四个季节的口袋装满了十二张面孔他活在十二张面孔中他背叛的那条河流却紧紧地追随着他使人想起狗的眼睛他活在狗的眼睛中看到全世界的饿和一个人的富足他是他的寓言的主人。
你苍白的指尖理着我的双鬓我禁不住象儿时一样紧紧拉住你的衣襟呵,母亲为了留住你渐渐隐去的身影虽然晨曦已把梦剪成烟缕我还是久久不敢睁开眼睛我依旧珍藏着那鲜红的围巾生怕浣洗会使它失去你特有的温馨呵,母亲岁月的流水不也同样无情生怕记忆也一样退色呵我怎敢轻易打开它的画屏为了一根刺我曾向你哭喊如今带着荆冠,我不敢一声也不敢呻吟呵,母亲我常悲哀地仰望你的照片纵然呼唤能够穿透黄土我怎敢惊动你的安眠我还不敢这样陈列爱的祭品虽然我写了许多支歌给花、给海、给黎明呵,母亲我的甜柔深谧的怀念不是激流,不是瀑布是花木掩映中唱不出歌声的枯井墙我无法反抗墙只有反抗的愿望我是什么?
它是什么?
很可能它是我渐渐老化的皮肤既感觉不到雨冷风寒也接受不了米兰的芬芳或者我只是株车前草装饰性地寄生在它的泥缝里我的偶然决定了它的必然夜晚,墙活动起来伸出柔软的伪足挤压我勒索我要我适应各式各样的形状我惊恐地逃到大街发现同样的噩梦挂在每一个人的脚后跟一道道畏缩的目光一堵堵冰冷的墙我终于明白了我首先必须反抗的是我对墙的妥协,和对这个世界的不安全感秋夜送友第一次被你的才华所触动是在迷迷蒙蒙的春雨中今夜相别,难再相逢桑枝间呜咽的已是深秋迟滞的风你总把自己比作雷击之后的老松一生都治不好燎伤的苦痛不像那扬花飘絮的岸柳年年春天换一次姿容我常愿自己像南来北去的飞鸿将道路铺在苍茫的天空不学那顾影自恋的鹦鹉朝朝暮暮离不开金丝笼这是我们各自的不幸也是我们共同的苦衷因为我们对生活想得太多我们的心呵我们的心才时时这么沉重什么时候老桩发新芽摇落枯枝换来一树葱茏什么时候大地春常在安抚困倦的灵魂无须再来去匆匆。
我要藉这一时的豪放和从容,灵魂清醒的在喝一泉甘甜的鲜露,来挥动思想的利剑,舞它那一瞥最敏锐的锋芒,象皑皑塞野的雪在月的寒光下闪映,喷吐冷激的辉艳;——斩,斩断这时间的缠绵,和猥琐网布的纠纷,剖取一个无瑕的透明,看一次你,纯美,你的裸露的庄严。
…………然后踩登任一座高峰,攀牵着白云和锦样的霞光,跨一条长虹,瞰临着澎湃的海,在一穹匀静的澄蓝里,书写我的惊讶与欢欣,献出我最热的一滴眼泪,我的信仰,至诚,和爱的力量,永远膜拜,膜拜在你美的面前!
醒来从夜的深渊一跃而起打着滚呜咽着曲张着千手千足地一寸寸向你挪近海啊这匹鬃毛狮子想卧在你脚旁,要顺从那不可耐的甜蜜而又困惑的招引溯源到一个更辽远更深邃的地方每个痛苦不堪的波浪都有了生与死的欲望你的声音叠叠高起你的眼睛月色横流你的声音和眼睛像焰火在你的灵魂里洞开门窗大海比你多了疆域你比大海多了生命今夜,你和大海合作创造了歌声不知何时路人息影为排排岸石。
忧郁的黑发男子瘦削在门框里一篇宣言只印刷标题不经邀请沉入黑暗平平翔落我身旁剑鞘浑然无光不曾携带雪亮的灵魂剥落因果在无声叙述里语言含混脉络分明陌生的男子令我回味独一无二的长吻呼出的热气滚烫的唇心烦意乱的耳根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曾经发生陌生的男子强壮的臂膀攫住漂流而去的迷情停泊或者抗拒都力不从心这一切已渴望太久反而恐惧尖叫出声像一个濒死的溺水者终于浮出梦境窗外柏林墙鹧鸪鸟用中文学叫哥哥。
拜伦拜伦
只要再克制一下,我就会解脱这割裂我内心的阵阵绞痛;最后一次对你和爱情长叹过,我就要再回到忙碌的人生。
我如今随遇而安,善于混日子,尽管这种种从未使我喜欢;纵然世上的乐趣都已飞逝,有什么悲哀能再使我心酸?
给我拿酒来吧,给我摆上筵席,人本来不适于孤独的生存;我将做一个无心的浪荡子弟,随大家欢笑,不要和人共悲恸。
在美好的日子里我不是如此,我原不会这样,如果不是你逝去了,把我孤独地留下度日,你化为虚无——一切也逝去了意义。
我的竖琴妄想弹唱得潇洒!被忧伤”所勉强作出的笑容有如覆盖在石墓上的玫瑰花,不过是对潜伏的悲哀的嘲讽。
虽然我有快活的友伴共饮,可以暂且驱遣满怀的怨诉;虽然欢笑点燃了发狂的灵魂,这颗心呵-这颗心仍旧孤独!很多回,在清幽寂寞的晚上,我有所慰藉地凝视着天空,因为我猜想,这天庭的银光正甜蜜地照着你沉思的眼睛;常常,当新西雅高踞天阙,当我驶过爱琴海的波涛,我会想:塞莎在望着那明月”——哎,但它是在她的墓上闪耀!当我辗转于病痛失眠的床褥,高热在抽搐我跳动的血管,塞莎不可能知道我的痛苦,”我疲弱地说:这倒是一种慰安。
”仿佛一个奴隶被折磨了一生,给他以自由是无益的恩赐,悲悯的造化白白给我以生命,因为呵,塞莎已经与世长辞!我的塞莎的一件定情的馈赠,当生命和爱情还正在鲜艳!呵,如今你看来已多么不同!时光给你染上了怎样的愁颜!那和你一起许给我的一颗心,沉寂了——唉,但愿我的也沉寂!虽然它已冷得有如死去的人,却还感到、还嫌恶周身的寒意。
你酸心的证物!你凄凉的表记!尽管令人难过,贴紧我的前胸!仍旧保存那爱情吧,使它专一,不然就撕裂你所贴紧的心。
时间只能冷却,但移不动爱情,爱情会因为绝望而更神圣;呵,千万颗活跃的爱心又怎能比得上这对于逝者的钟情?
拜伦拜伦
我们将不再徘徊在那迟迟的深夜,尽管心儿照样爱,月光也照样皎洁。
利剑把剑鞘磨穿,灵魂也磨损胸臆,心儿太累,要稍喘,爱情也需要歇息。
黑夜原是为了爱,白昼转眼就回还,但我们不再徘徊沐着那月光一片。
1817年杨德豫译本国既没有自由可争取本国既没有自由可争取,为邻国的自由战斗!去关心希腊、罗马的荣誉,为这番事业断头!为人类造福是豪迈的业绩,报答常同样隆重,为自由而战吧,在哪儿都可以!饮弹,绞死,或受封!
拜伦拜伦
一虽然我的多事之秋已经过去,我命运的星宿却逐渐暗淡,你的柔情的心却拒绝承认许多人已经看出的缺点;虽然你的心熟知我的悲哀,它却毫不畏缩和我分尝;呵,我的灵魂所描绘的爱情哪里去找?
除非是在你心上。
二当我身边的自然在微笑,这是唯一和我应答的笑意,我并不认为它有什么诡因为那一笑时我想起了你;当狂风向着海洋冲激,搏战,一如我曾信任的心之于我,假如那波涛激起了我的感情,那就是,为什么它把你我分隔?
三虽然我的最后希望——那基石动摇了,纷纷碎落在浪潮里,虽然我感觉我的灵魂的归宿是痛苦,却绝不作它的奴隶。
许多种痛苦在追逐着我,它们可以压碎我,我不会求情,可以折磨我,但却不能征服,我想着的是你,而不是那伤痛。
四你人情练达,却没有欺骗我,你是个女人,却不曾遗弃,尽管我爱你,你防止使我悲哀,尽管我受到诽谤,你却坚定不移;尽管被信赖,你没有斥退我,尽管分离了,并不是借此摆脱,尽管注意我,并不要说我坏话,也不是为使世人说慌,你才沉默。
五我并不责备或唾弃这个世界,也不怪罪世俗对一人的挞伐,若使我的心灵对它不能赞许,是愚蠢使我不曾早些避开它。
如果这错误使我付出的代价比我一度预料的多了许多,我终于发现,无论有怎样的损失,它不能把你从我的心上剥夺。
六从我的过去的一片荒墟中,至少,至少有这些我能记忆,它告诉了我,我所最爱的终于是最值得我的珍惜;在沙漠中,一道泉水涌出来,在广大的荒原中,一棵树矗立,还有一只鸟儿在幽寂譃赠啭,它在对我的心灵诉说着你。
今夜的风中似乎充满了和声松涛、萤火虫、水电站的灯光都在提示一个遥远的梦记忆如不堪重负的小木桥架在时间的河岸上月色还在嬉笑着奔下那边的石阶吗心颤抖着,不敢启程不要回乡,不要回想流浪的双足已经疲倦把头靠在群山的肩上仿佛已走了很远很远谁知又回到最初出发的地方纯洁的眼睛重像星辰升起照耀我,如十年前一样或许只要伸出手去金苹果就会落下血液的瀑布使灵魂象起了大火般雪亮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青春的背影正穿过呼唤的密林走向遗忘。
红灯。
绿灯。
喇叭和车铃通过落地窗在凝然不动的脸上造成熊熊大火喧闹之声暗淡地照耀眼睛那深不可测的深寂杯中满满的夜色没有一点热气鼓楼钟声迟钝地一张一驰伸缩有边与无边的距离时间的鸦阵分批带走了一个女子不为人知的危机循着记忆之路羽影密集理智在劝慰心时并不相信一切都会过去痛苦和孤独本可以是某个夜晚的主题但有哪一个夜晚属于自己放肆的白炽灯与冷漠的目光把矜持浇铸成冰雕渴望逃遁的灵魂和名字找不到一片阴影藏匿翌日阳光无声伴奏,这一切已慢慢转换成流行歌曲。
写诗出自本能被称为诗人是一种机遇——舒婷没有光亮的黄昏是一片淤滩人们被陌生的家所放逐在门前草地漂流三三两两把自己影在惊慌的声音里犹如守着一座座空城再三绊在无意义的话题上邻近的大楼有穗烛苗被手护卫着从一扇窗移到另一扇窗黑潮叠叠涌来又层层退去许多眼睛忽明忽暗开始有点儿动静胸口灼烫着是那叫做思想的东西吗握住了那把手听见锈住的门咔咔转动灵魂已在渴望出逃妻在叫唤孩子打开作业歌星在电视里一见你就笑梦和昨夜的断发散在枕巾上泊在灯的深池与浅溪鱼儿们已经安静一扇窗一扇窗蔚蓝金黄阿里巴巴阿里巴巴真有那密门吗。
勿忘我蓝色的火焰跳动于铅色的流冰之间一本小书从手中滑下尚未触地我已完成了一次美丽的私奔能够说是你仅仅是你吗明天的不期而遇多年日记的索引一记娓娓一记默默的署名或是一朵被记忆保鲜过的生日礼物从青春的篱墙蔓延至今我记起这是好几百年前的事了好几百年灵魂一次次蜕壳如何总被这三个字灼醒勿忘我勿忘我谁忘了我我又忘了谁。
唁电的峨粉你名字的白花为之苍茫黑色委员会正用冰镐挖掘你的履历在最后的投光里金色蜂群芬芳地蜇痛人心你微笑挥别退向一本杂志的封二封三退回一挂静止的专列”阳光不忍剥蚀你短暂的青春暖风还给你三分潇洒车下送别的人们不在同一角度里闹哄哄标题书记正在奔波中谁也不知道终点就是下一站不要说别了说安息说得诚恳说得沉痛即使用手指轻轻抚摸你的照片你的眼睛也不愿合上巨洪决堤的年代做一珠小草你大难不死人间再降春霜已绿茵匝地你却从根折断你负重千斤你拷打自己的灵魂等我们体会到你的疲倦已经太晚逼诚实的口撒谎拗刚直的脊梁为鞍悬丛丛雷剑于众夫头上才有他将自己裸身置于尖缘之下越是干净坦荡的一生越是经不起内心那一针致命的毒芒他只是一个凡人,所以他不能复活他不是我们神话与现实里的火中凤凰只要这个时代再次发炎你就是我们每个人身上疼痛的旧创。
你不住那条著名的阿西门的街”但你门前的鸡肠小巷灌满了吆喝声因此你说月亮是扁的,不像李谷一的歌曲你住的地下室墙上画了一个大大的窗从这个窗口看见的人间喜剧你讲了一千零二个还没讲完
如果早晨听见你倾吐,最美的那动词,如果当晚就死去我又何惧?
当我爱时必爱得凄楚,若不能爱得华丽你的美无端地将我劈伤,今夏只要伸臂,便有奇迹降落在摊开的手掌,便有你的降落在我的掌心,莲的掌心例如夏末的黄昏,面对满池清芬面对静静自燃的灵魂究竟哪一朵,哪一朵会答应我如果呼你的小名?
只要池中还有,只要夏日还有一瓣红艳,又何必和你见面?
莲是甄甄的小名,莲即甄甄一念甄甄,见莲即见人只要心中还有,只要梦中还有还有一瓣清馨,即夏已弥留即满地残梗,即漫天残星,不死的仍是莲的灵魂永远,我等你分唇,启齿,吐那动词凡爱过的,远不遗忘。
反受过伤的永远有创伤。
我的伤痕红得惊心,烙莲花形。
一种不灭的向往向不同的元素向不同的空间至热或者至冷不知该上升或是该下降该上升如凤凰在火难中上升或是浮於流动的透明一氅天鹅一片纯白的形象映着自我长颈与丰躯全由弧线构成有一种欲望要洗濯也需要焚烧净化的过程两者都需要沉淀的需要沉淀飘扬的飘扬赴水为禽扑火为鸟火鸟与水禽则我应选择选择哪一种过程西方有一只天鹅游泳在冰海那是寒带一种超人的气候那里冰结寂寞结冰寂是静止的时间倒影多完整曾经每一只野雁都是天鹅水波粼粼似幻亦似真在东方在炎炎的东有一只凤凰从火中来的仍回到火中一步一个火种蹈着烈焰烧死鸦族烧不死凤雏一羽太阳在颤动的永恒里上升清者自清火是勇士的行程光荣的轮回是灵魂从元素到元素白孔雀天鹅鹤白衣白扇时间静止中间栖着智士隐士永远流动永远的烈焰涤净勇士的罪过勇士的血则灵魂你应该如何选择你选择冷中之冷或热中之热选择冰海或是选择太阳有洁净的灵魂啊恒是不洁或浴於冰或浴於火都是完成都是可慕的完成而浴於火火浴更可慕火浴更难火比水更透明比火更深火啊永生之门用死亡拱成用死亡拱成一座弧形的挑战说未拥抱死的不能诞生是鸦族是凤裔决定在一瞬一瞬间咽火的那种意志千杖交笞接受那样的极刑向交诟的千舌坦然大呼我无罪!我无罪!我无罪!烙背黥面我仍是我仍是清醒的我灵魂啊醒者何辜张扬燃烧的双臂似闻远方时间的飓风在啸呼我的翅膀毛发悲泣骨骸呻呤用自己的血液煎熬自己飞凤雏你的新生乱曰:我的歌是一种不灭的向往我的血沸腾为火浴灵魂蓝墨水中听有火的歌声扬起死後更清晰也更高亢。
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暮与朝——古乐府在那样古老的岁月里也曾有过同样的故事那弹箜篌的女子也是十六岁吗还是说今夜的我就是那个女子就是几千年来弹着箜篌等待着的那一个温柔谦卑的灵魂就是在莺花烂漫时蹉跎着哭泣的那同一个人那么就算我流泪了也别笑我软弱多少个朝代的女子唱着同样的歌在开满了玉兰的树下曾有过多少次的别离而在这温暖的春夜里啊有多少美丽的声音曾唱过古相思曲。
你是,啊,一架稀世珍贵的金琴无数美妙的乐曲弹奏过,我曾你如花的青春我似水的柔情我俩合而为神生活是一种飞行四季是爱的衬景肉体是一部圣经二十年后我回来了仍然是一见倾心往昔的乐曲又起清音曲罢你踏上归家的路程你又成了饭桌成了床铺,成了矮凳谁也不知那倚着的躺着的,坐着的是一架稀世珍贵的金琴全家时时抱怨还不如四邻久等你再度光临这是你从前爱喝的酒爱吃的鱼,爱对的灯这是波斯的鞋,希腊的枕这是你贪得无厌的姿式灵魂的雪崩,乐极的吞声圣经虽已蔫黄随处有我的钤印切齿痛恨而切肤痛惜的才是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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